陈瞿西知道知道自己的下半身已经微微隆起,血气方刚的年纪他不觉得他起来有什么不对的,
他心里刚刚才鄙夷过池柘,现下断然不可能将手伸进裤裆打自己的脸,只能等它慢慢下去。
早上陈瞿西是被池柘下床的动作吵醒的,他昨天半夜翻来覆去折腾许久都没睡着,到后半夜好不容易入睡,睡眠依旧很浅,反倒池柘神清气爽。
陈瞿西左右来回翻了几个身,一闭眼就想起他刚刚看见池柘下炕穿的裤衩也是他的。
总归睡不着,从床上爬起来。
这场雨终于停了,天空放晴,湛蓝的天空一碧如洗,天与地之间的距离好似又变得近了些。
不是周末,但陈母和李叔今日都在家里,锄头和铁锹耷拉地放在门口。
陈瞿西端着碗粥在院子里喝着,余光里是蹲在猪圈旁的池柘,抬眼将目光落在陈母身上,“过会是要去田里吗?”
“是啊,苞米和大豆该种了。”
“我过会跟你们一块去。”
黑土地肥沃,这个时节用来种苞米、大豆再好不过。陈母家里有几亩地,一年一收的耕作周期,此时是开端。
正午时分,日头顽劣,池柘站在田埂上,草原上的草在这场雨后会长成怎样的趋势池柘并不了解,但他突然了解陈瞿西为什么一定要雨后再走。这个家里只有陈母和李叔两个劳动力,这几亩地要耗费的劳动力不小。
池柘望着正在用铁锹挖坑的男人白色的短袖被汗水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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