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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车行老板商量推迟几天行吗?”
“陈瞿西,你还有什么事要干?”池柘抱臂但他没给陈瞿西解释的机会,直言:“接李晓宇回家,她今年三岁吗?”
陈瞿西一愣,不知道池柘怎么知道的。
他刚要说话,又被池柘打断:“你这两天在尽孝,尽完孝了,怎么?心想血浓于水,又要竖起兄友妹恭的旗子?”
“然后呢?有什么用?”
聪明人说话,一个引子冒出就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
强求不来的东西,陈瞿西从来就被没打算求。
他做就做了,纯粹就是顺从自己的心。
陈瞿西抓不住那点浅薄的亲缘,转头被池柘话里话外一顿笑话他虚伪。
“但是我答应她了。”
“谁说答应的事情就不能反悔?”
“……”陈瞿西一时无言。
“而且被放鸽子这种事又不会怎么着,难不成心里记恨上未来十几年都不见不到的哥哥?既然都见不到记恨记恨着呗,不碍事。而且忘了你这个人的可能性应该更大一点。”
池柘字字诛心。
他看人准,在这住了这么长的一段时间,这家里长家里短的那点破事他早就摸清了。
“你妈放了你多少年的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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