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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瞿西径直走向病房,在门口抬手揉了揉鼻子,觉得这医院的消毒水质量不怎么行,第一次觉得那花的味道香得腻人。
罗和夏抱着花走近。
池柘没看他,只是微微低头看着床头柜上的东西,是刀刃带有血迹的水果刀,被咬了两口的苹果放在那儿。
人走了不知道把垃圾带走?有没有素质?
池柘心里借机骂了他两句,他心里堵着一口气,至于原因无非是因为陈瞿西给台阶都不下。
于他而言,这已经是他最大的低头和让步了。
如果说他和陈瞿西在一起的那段时间被判定为正常恋爱,那么他以前那些好像就跟正经挂不上边,不是没碰到过难搞的人,一晚上的几杯酒搞不定,那就多几晚,再之欲擒故纵,最后的结果大差不差。
差不多的套路使的多了,也就得心应手。他对陈瞿西一开始就是这样,不过什么时候开始变味的他也不清楚。
那么多段恋爱中,他是没体验过搞暧昧时住在对方妈妈家中,也没有刚在一起就见过对方的父亲还有一众乱七八糟的亲戚。
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陈瞿西骨子里的那种传统不露山水。
该怎么去形容,就算是两男的在一块,无法用世俗的婚姻又或者其它来让其赋予责任,但是他会默默带你见家长,去认真的对待这段感情。其实意义不大,但是他还是会去做。
罗和夏注意到池柘的目光,他伸手将花放到床头柜上,花束尾端轻扫。
“啪啦”。刀落在地上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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