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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见徴颤抖着丢在她身子里,又把她翻来覆去地亲了一番。
她已是累得睁不开眼,昏睡着被他裹了一件袍子,完完全全塞到被褥里去。沉见徴仔细地把她身上硌人的钗环首饰都卸了下来,才放心去浴室里烧水。
夜完全深了,仿佛是另一个世界。
裴玉照睡得迷迷糊糊,觉得背脊又肿又痒,烧烧的一阵痛,身下也好不舒服。她难受地醒过来,却对上了阿兄阴冷的目光。
暗夜里,他紧绷起溢着微光的眼睛,脸色难看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