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为她整理额角的碎发。
却被裴玉照嫌恶地躲开。
她嗤笑道:“难道摸我的脸,你就配了?别忘了你是什么——”
沉见徴轻声回答:“我是一条狗。”
“对了,那你就像狗一样自己玩吧。”她随手拆了条锦带下来,紧紧地绑在他的阳具上,为了叫他饱受折磨,还特意在端头上打了两个死结。
说罢便不管不顾地躺在塌上,眼神轻蔑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