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她莫名犯倔,“哥哥怎么能做夫君?”
沉见徴立在织金屏风后,见证了这场荒谬的春事,手脚都是凉的。他没法不怪罪自己,怪罪自己找来那熏香,害得裴玉照失了理智,同自己的亲哥哥乱伦。
他不敢贸然进去,怕吓到裴玉照。
只好轻手轻脚地寻到案上的香,试图熄灭它。
却发现香根本没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