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躲在人群后的我是那么的震惊和惊艳,甚至在你走后经常会想起,也许从那天起你就在我的心里留下了种子。”
“那年冬天,上京城大雪,我偷偷溜到寒山崖顶看雪,这是我第二次见你,你穿着一身白衣仗剑而行,当时可把我吓坏了,寒山崖顶终年如冰山,寒气逼人,陡峭至极,一般人能安稳站在上面就不错了,可你竟然随剑而舞。”
“或许真的是你吓到我了,半山腰的我尽然摔了下去,我不敢睁眼,醒来的时候诡异的出现在你的怀中。”说到这里,夏轻悠脸颊微红,说不出的动人与妩媚,与她平日里的清冷相比似乎是两个极端。
“我知道你在怪我,怪我三年前没有第一时间来看你,我也怪我自己,怪自己的身体那么不争气。”
“陈安,只要你能好好活着,哪怕是忘记我。”
夏轻悠起身,倾城的容颜变得莫名苍白,似病态一般,或是有些冷了,她缩了缩衣袖看向街道,那里歇着一辆马车,一位老眼昏花的车夫正在守候。
“走吧,孙伯。”马车内,火炉冉冉,夏轻悠披上狐袄,睫毛之上寒霜密布,其整个人如浸泡冰水中瑟瑟发抖。
街道两旁枫叶如火,来往的行人大多穿着单薄长衫,与马车内形成鲜明对比。
“大小姐,您的身子不该来这的。”被称为孙伯的马夫眼中满是宠爱与心疼,从上京城来南山镇,整整半个月的马车颠簸,对普通人来说都是遭罪,更别提本就身子虚弱的夏轻悠了。
“我想他了,想看看他,我怕再不来以后就没机会了。”夏轻悠掩嘴轻咳,蜷缩在车厢内的软榻上,柔柔道:“他已经等了我三年。”
孙伯摇头轻叹,将火炉里的木炭挑的更旺,小心驱赶着马车行走,生怕颠簸到车厢内的夏轻悠。
直到整个南山镇隐约再也看不见的时候,夏轻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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