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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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雁一想起幻境中的卫家女，当下同人打探道，“黎少主认识卫家夫人，以前来过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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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瞒楼主，在下与他们算是旧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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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孟夜坦言，不避讳地伸手刮过尸体表面的残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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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伤口确实奇怪，不过楼主不妨多关注卫夫人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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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雁一闻言略微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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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有丫鬟急匆匆地跑来，神色惶急。可偏偏看到有外人在场，突然不敢提出了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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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的丫鬟似乎有什么要紧事，我们这边已经检查完毕，府中若有急事，可先行处理，不必顾及我们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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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孟夜很善解人意地解了围，离他们远了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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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心下着急，眼见着夫人没有真得让二人回避，便凑近了同她耳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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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话如蚊吟，隔开如此距离必然听不清，不过时雁一两人不是普通人，愣是将这一席话听了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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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说的是——卫家女又发了癔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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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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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夫人呵斥，丫鬟一下跪地战战兢兢，不敢再多言半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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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雁一看向这边的闹剧，很没眼力见地搅和进来，“夫人，您不介意我说几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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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绕行过院中的几口薄棺，走向等候在外的卫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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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先前说不知何人下此狠手，刻意地引开我们注意，借此撇清关系。可这伤痕，绝非普通人所为，您身为卫镇的话事人，自家中出此纰漏，却丝毫不见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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