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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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重要……或者你担心生死契下分摊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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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未说完便被打断，时雁一微张着唇，任由黎孟夜抓握住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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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好歹也一起经历过这么多了，”黎孟夜目光紧随着他，“你分辨不出哪些是因为生死契，哪些是出于我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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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这副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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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在魔界他的住处，对方也是这样的欲言又止，话声艰涩。怕说了得不到想要的，又怕不说真得传递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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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也确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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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雁一扯动嘴角，“我感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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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孟夜眼底的亮光在逐渐暗下，握着时雁一的手有所松动，但最终还是没有就此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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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幽的叹息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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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雁一抿了下嘴唇，和人解释，“我的人格存在一定程度的缺陷，像最普通的喜怒哀乐，我可以表现，但也仅限于此。他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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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睫轻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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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雁一难得带上了挫败，有点自暴自弃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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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怎么解释才能让你完全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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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鲜少有这种感觉，新奇又能牵动情绪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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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金的光好像有部分被盛进了青年的双眼中，那原本黯淡下去的色泽重新恢复鲜亮，甚至比之先前更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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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孟夜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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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日方长，你可以慢慢说与我听，次数多了我总会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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