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门扉吱嘎一声响。
\n
时雁一解扣子的动作一顿,微侧身对着人,“都查探过了?”
\n
“查探过了。”黎孟夜回身关门。
\n
时雁一继续着被短暂打断的事,高束的衣领散开,纤长白皙的后颈暴露在黎孟夜面前。
\n
“有新的收获吗?”他问。
\n
“有吧……”
\n
黎孟夜的手掌把上了他的颈项,指腹搭在了时雁一脖颈前侧的那道长疤痕上。
\n
两边细窄、中间骤然变宽。
\n
自左侧一路蔓延向右边,横贯颈间,将近能将人脖子斩断。
\n
但在上次,时雁一衣襟大敞之际,黎孟夜清楚地记得他的脖颈上干干净净,没有任何疤痕。
\n
按这触感与成色看,已经有些年头。
\n
黎孟夜没问他怎么来的,只是缓缓擦着那处皮肉,微垂首问他,“疼吗?”
\n
旧疤早已痊愈,甚至连时雁一都几乎忘了这东西的存在。
\n
只是被他人触碰的感觉完全不同,带来宛若隔靴搔痒的难耐。
\n
时雁一结喉轻攒,他几乎不能有任何大的动作,身体稍微动作,就能将自己送进黎孟夜的怀里,好似投怀送抱,哪怕他本人绝无此意。\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