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晕乎乎要散黄了,一个腿软靠在电梯的侧壁。陈竞眼疾手快去扶,握住她的手。
“这次知道了,下次不能喝今天这么多,好不好?”
虽说程珍珠不太清醒,跟她说这些估计到了明天也记不得多少,可是陈竞可太操心了等不到明天,就连他自己都想象不到从机场去酒店的这一路有多提心吊胆。
“最好也不要混着喝,不容易醉的人也会醉的,度数不高也不行……”
陈竞想把这几年总结出的经验倾囊相授,谁都当过职场新人,对酒桌文化的理解也是从无到有,他现在只是希望程珍珠能尽可能地少摔跟头。
说到一半说不下去了,因为陈竞的脸颊覆上来一只手,是她在摸自己,从鬓角到颌骨再到下巴。
陈竞的下巴上有密密麻麻短扎的胡茬,像是手指抹了磨砂膏,触感挺有意思的,程珍珠眯着眼睛多摸了几下。
“我爸都没告诉过我这些。”
电梯到达了楼层,“叮”地一声脆响,门缓缓打开,程珍珠自如地收了手,转身慢悠悠迈了出去,留陈竞一个人在原地头脑风暴。
她的手好软,摸得好舒服,好喜欢。这话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她听得不高兴,嫌他话多了?为什么要和她的父亲比?陈竞不过比她略长几岁而已,哪有那么大的差距。
程珍珠走了几步,发觉身后的人没跟上来,一扭头看见电梯门合到只剩一个小缝,陈竞还在里面。
“诶!!”她连忙跑过去,狂按电梯按钮
为什么啊?为什么电梯把她男朋友抓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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