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了。果不其然——
“唔!不、不做了……”
他身下那根直挺挺地戳她的胯部,程珍珠想不注意都难,按着肩膀向上缩,试图逃离热源。
她着急说话,分开时嘴角牵扯出暧昧的银丝,舔舔又抿抿,也没消去唇畔的润泽光亮。
“好。”陈竞口干舌燥,忍不住帮她舔,可是舔了也解不了渴,用拇指指腹轻轻摩挲,“疼吗?我趴过去的那一下,你说,说到宫口……”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那个「操」字卡在喉咙里不好意思出来,感觉很冒犯,虽然实打实做了冒犯的事。
「操」作为语气助词司空见惯,可是作为动词生疏又烫嘴。
程珍珠在那个时候叫得撕心裂肺,听得陈竞血脉喷张,后面一下比一下重,她真的辛苦了。
他是真心求教,目光紧盯着她,程珍珠被望到羞赧,眼帘垂下,认真呐声说,“现在不疼了。”
她虽然才刚离开学校,但是毕竟周围人不是这个圈子就是这个圈子的预备役,腌臜事多少有所耳闻,同系学姐里就有一个下体撕裂的,程珍珠当时听了头皮发麻,可没经历过床事,对这些的了解只能浮于想象。
直到今天她才发现,自己的下面和陈竞的性器相比真的窄多了,还浅。什么捅穿什么撕裂并不是耸人听闻,一瞬间程珍珠乱七八糟蹦出来零碎的恐怖传说,吓得她哭哭咧咧停不下来。
当然,这其中也有舒爽的成分在。
做爱时候的陈竞是陌生的,狂野性感,想到这种时刻有且只有她自己可以看见,程珍珠满足中甚至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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