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见,话说时,龟头已经抵在了穴口。
剐着边缘,挺腰缓磨。
像在做冲刺前的准备工作。
谢宜安惊恐地产生战栗,扭身想躲,脸上的害怕不似作伪,哭声都快碎掉。
“呜啊......不呜呜......魏疾......我怕......”
她咬着湿润的唇,泪眼婆娑,花穴收紧,吐出湿淋淋的水。
浇在龟头上,刺激得又胀大了几分。
魏疾睨着她反应,似乎怀疑什么,舌尖抵了下酸紧的腮帮子。
喉咙发涩:“谢宜安,你和其他人做过吗。”
说话时,龟头离远了穴口。
谢宜安以为他会怜惜,不由欣喜,纤软的小手颤巍巍地握住他。
用力挤掉了眼角的泪珠,嗲声呜哼:“呜呜......只有魏疾......只有呜......魏疾......”
听见她嗲里嗲气的声音,魏疾呼吸窒了窒。
少顷,闷闷笑起来。
笑得胸腔都在震动,像点燃一捧烟火,心跳如擂鼓。
正当谢宜安庆幸时。
黑暗中,魏疾掐住了她滑腻细软的小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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