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买药,回去吧。”
姜向月摇头道:“是炭火烫的,还挺严重的。”
伙计顿了一下,从未听说谁被炭火烫到嘴里,难道谁会拿舌头去舔炭盆不成?
但伙计也不多问,去拿了烫伤药来。
“这是最好的烫伤药,内部溃伤也管的,一百文一盒。”
姜向月瞧着这盒子更小了,再想着小哑巴身上那么多的伤,估计一盒连一次都不够涂全。
如今天气这么冷,小哑巴身上的伤再不上药,怕不是要冻烂。
姜向月咬咬牙,买了两盒。
小心地揣好伤药,姜向月去了布匹店买棉花。
精细棉花三百文一斤,普通棉花两百文一斤。
姜向月琢磨一下,买了三斤普通棉花。
最后两百文,她去米铺买了两斗糙米。
家里的米不够吃到年底,虽然三斤棉花应当不够做两个人的棉衣和棉被,但她总不能饿着啊,她一到冬天就偶尔头晕,看大夫也看不出来,八成是饿的,而那个小哑巴饿得都皮包骨了,饿得尾巴都掉毛了,所以还是先紧着肚子填吧。
再次身无分文的姜向月扛着三个棉花大包往家走,回到家的时候,雪还没停。
一推开门,看到……
那小哑巴正拿着小抹布,跪在地上吭哧吭哧擦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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