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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在医务室最靠里的床上,稍远一点有同样白色的帘子能够隔绝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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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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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下碘伏,拉好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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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九潮说:“我的后背可能刮伤了,你可以帮我擦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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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背过水鹊,从容不迫地脱下校服,肌肉紧实的后背裸露出来,没有过分虬结的线条,是那种流畅的精瘦,还是冷白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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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胛骨处大抵是刮蹭到了,掉了层皮略微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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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也是自己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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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鹊更加小心翼翼地擦拭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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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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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松子酒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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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栀子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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栀子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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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的信息素外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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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鹊咬唇,压抑异样,一颗唇珠咬得红艶丰饱,汗滴自额际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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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松子酒缠着栀子花搅和在一起,细细密密挤走了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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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拭患处的棉签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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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九潮低笑,声音喑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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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仿佛在自嘲低叹,脸上泛着诡异潮红,掌心滴滴答答地落下血液来,溅在青色瓷砖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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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将自己的手掌攥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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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气模糊了镜片,水鹊看不到其后压抑的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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