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的出去除妖了。
而且师父有时候还不收钱。
小智一边算寺庙的存钱存粮,一边熟练的向饭堂走过去,然后他忽然一顿:好像忘了点什么?
啊,对了!还没叫那个行旅僧食用早饭!
小智不是很情愿的向行旅僧的厢房走过去,他知道这种行旅僧很穷,尤其还带着两个小孩子的......等等,到底有没有带孩子?
小智仔细回忆,好像有带,又好像没有?一个,还是两个?
......好像都没有吧。
森鸥外支起窗户,让房间通风,同时明亮的光线照进屋里,他看了眼窗外,干脆手一撑翻窗出去,四下环顾着周围的景色。
远方的山脉连绵,春意渐浓。森鸥外看到很远的地方一片绯色,不知道是樱花林还是桃花林,而山间搭了座七色虹桥,浅金色或是粉紫的云雾层层叠叠,有飞鸟掠过高空,微风渐起。
森鸥外缓和了目光,靠在墙边复盘起昨日晚间的事。
目前阿文所说的三个重要人物,森鸥外已经锁定了目标:行旅僧、被称作绯器的少女、以及那个能使用绯器的男孩。
他们昨晚那么嚣张无畏的找上门来,似乎是认定他没有反抗能力,要么是得意忘形太久,要么是能力真的突出;行旅僧的身份绝非一个僧人,名唤绯器的少女也绝对不是人类,能驱使绯器的男孩也自然不是什么普通人;他们昨晚大概是为了阿治而来。
阿治才一岁多点,能有什么引人注意的地方?
如果是十六岁的太宰治,那的确是颗稍稍打磨就闪闪发亮的钻石;但一岁多点的阿治,除了可爱还有什么?
难道是有什么他没看出来的地方?森鸥外将这个疑问放进心里,决定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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