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这两个字眼靠拢,好像他的偏爱纵容,即将不再是对我一个人的特权。
那样的感觉原本是很淡的,像空气般看不见摸不着,只有在第一次得知他交女朋友时鲜明过一瞬,之后的每一次,那种感觉便像消失般再也没有出现。
而现在,它又如影随形地绕上我的心头,像悬在空中踩不实的失重,将我越缠越密,越沉越深。
它本该消失一辈子,可也许是因为那两次说不清道不明的吻,出于我灵魂深处的那一点私心,也或许只是因为它想出现,就这样违背我意愿地任性地出现了。
压着复杂的心情,我与顾阿姨道别后坐上了回去的车。
冬日傍晚的天空用深色调颜料在画板上用力抹开,浓郁昏沉,每一层分割融合又分割,投下一片晃荡得不真切的沉,投入车窗玻璃。
光晕模糊了顾鸣生线条轮廓分明的侧脸,又或只是模糊了我的双眼。我略有些发怔,即使车已经停在目的地,双脚也没有丝毫要离开的意思。
顾鸣生没有出声催促,他似乎已经提前预知到我还未说出口的话语,伸手关掉了车上正播放着的音乐。
我开口叫了他一声:“顾鸣生。”
他偏过头,看向我的琥珀色瞳孔中泄露出一丝浅浅的疑问,像是用上挑的语调发出一声慵懒的‘嗯?’。
沉寂少顷,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车里缓缓响起,或许还夹杂一缕少到难以察觉的轻晃。
“你上次说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的表情没有任何失态或是停滞,完美的几乎像是戴上一副假面,唯有放在方向盘上的手轻微收紧,快得像是幻觉。
“什么话?”
我不予理会他的装傻,直直注视他的双眼,“我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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