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说是没有挣扎的痕迹,人的确是上吊。”
玉笙这才算是松了口气,这要是他杀,再加上那封信,接二连三的死人,她是怎么也洗不清了。
“你有些紧张。”
前方的沈清云转过头,同时将手中的医书给放下。
玉笙把玩了一会儿手中的小手炉,过了会儿才点头:“是。”在这皇宫中,有些东西不是清者自清的。
沈清云这样的人做事极有分寸,张弛有度,点到即止,虽是开了口,却是让人不察觉到冒犯。
玉笙心口的一块石头落下来,对着沈清云想了想,又道:“多谢你帮我。”沈清云帮她带玉箫出皇宫,今日一有事他也便立马赶了过来。
两人相处一年,关系虽不亲密,但也却是无形之中一对好友。
“你瘦了一些,要多吃些补补。”轻笑一声,沈清云放下手中的书。玉笙看着他那长袍下一巴掌就能握住的腰,到底还是没忍住:
“你……你跟姜世子……”开了个头,玉笙到底还是问了出来。姜承徽是姜世子的庶妹,不是一母同胞却也是同根而生。
沈清云如今却又在帮她,玉笙虽知道人不是自己杀的,自己无错。
但关键的是姜世子如何想?
对上沈清云的眼神,她还是道:“你俩是什么关系?”
沈清云那张脸生得实在是让人难以挪开,不说话的时候泛着一股清丽的冷,可笑起来却又是泛上了惊人的艳色。
“枕席之欲……”她面无表情,说的极为认真:“上下床榻的关系。”
玉笙一口气,差点儿被这话惊得没缓和过来。她左右看了眼,幸好三七不在这儿。她深吸一口气,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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