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一块疤,若是被人咬的那该有多大的恨意?
一口肉都咬了下来。
似是察觉到庄牧在看,陈珩低下头在心口处的地方抚了抚,他这个人,唯独一张脸生得像是金尊玉贵的皇子。
身上无数道疤痕,十根指腹之间也全是厚厚的茧。
这双手更握过缰绳,耍过长抢,在战场上拿大刀拿长剑一点一点磨砺出来的。此时那双算得上粗糙的手在心口上抚了抚。
动作却是无比的柔情。
庄牧瞧见这神色,眉心就是一紧。
外间,那护卫还跪在地上:“殿下,大小姐被掳。在西街门口被一队黑衣人带走了。”这是护卫说的第三次了,殿下却从始至终都没个反应。
庄牧跪在地上,替他穿着长靴,玄色的长靴上绣着金色的云纹。上面系着羊脂白玉的腰带,庄牧穿好之后退到一侧,殿下哪怕是每日上朝都没打扮得这么规矩过。
“洛长安是洛家最后一丝血脉,是陛下亲自封的乡君。”陈珩站在铜镜面前,接过庄牧说手中的王冠戴在头上,金镶玉的王冠下流苏微微晃荡。
“如今当街被褥,来人心狠手辣,一次两次刺杀视皇权为无物,今日本王便要进宫面圣,为她讨一个公道来。”
他面无表情看了一眼,随即大步往外:“去皇宫。”
——
正阳宫中
屋内泛着一股淡淡的龙涎香。陛下许久未来皇后这儿,他一来,皇后便十分高兴。
今日她没念佛经了,身着一身素衣,略施粉黛整个人格外的温婉。
帝王瞧了她许久,随即上前一把握住她的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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