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什么都重要。这洛乡君有宠,哪怕是不喜欢也得忍着。
洛长安大病一场,消瘦了许多,刚要捧起茶盏,她身侧的小桌子便立马上前。小桌子也是乾清宫的红人,瞧见他这副模样,这洛长安的确是如传闻中的受陛下喜爱。
“你一个人在皇宫的确是无聊。”皇后面带着笑意,劝道:“东宫离得近,日后没事你多走动走动。”
洛长安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眼神却是看向下面。上次她没寻到梁奉仪,今日也是特意过来的。她心中存着一根刺,她与珩哥哥之前都是好端端的,现在这样都是因为那个梁奉仪。
手中的南珠耳坠拽得紧紧的,这是她离开恒亲府的时候唯一拿的东西。
这洛乡君的眼神四处乱看,玉笙瞧着心慌,借口起身往外走,她起身往外走去。刚出了千秋亭,便是松了口气。
“这洛乡君是在寻什么啊,眼睛四处乱看。”她摇着头,带着三七往更衣的暗室走,四周种着许多的梅花,再往前便见前方拐角处赵良娣站在那儿。
玉笙刚要过去打招呼,却见赵良娣低下头猛然咳嗽了几声。
雪白的帕子放下来,上面一片腥红。离得近,玉笙恰好站在门后,瞧见这一幕,呼吸都停了。
扶着她的嬷嬷嗓音都跟着急了:“娘娘……”
“冬日里风太大了,今日就算是出了太阳可到底还是还是有风。”嬷嬷走上去,急得嗓音都哑了:“让您不要出来,您却偏是要出来。”
“元承徽那肚子,我一直不放心。”
赵良娣低着头,面无表情的将手中污了血的帕子细细的一点一点的叠好。她神色半分惊慌都没有,可见是习惯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