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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敷慌忙起身去扶。除了王放,没人对她这么拜过。
“这是干什么!有话好好说!”
谯平抬眼,眼中闪过一丝古怪,随后回复了平静谨慎。
“将夫人请出内闱,实在唐突。但……平有些话,不吐不快,怕是会冒犯夫人,还望海涵……”
他的声音比平时低,一个字一个字咬得困难,但眼光却比往日更加犀利沉重。
“夫人与主公,是何时相遇的?”
罗敷万没料到他会是这个“冒犯”法。心咚咚跳,如同被狂风拂过屋檐下的一排风铃。
她回:“君何出此问?”
“好奇而已。”
谯平静静听完,没给她喘息的机会,又问:“那么,三书何时下,六礼又为何?夫人家的长辈是如何应允的?”
“婚仪是谁主持?”
“主公与你成婚之后,居住何处?”
“又和谁有过来往?”
“他离家当天,是如何吩咐你的?”
……
虽然答得礼貌,可目光的压力仿佛有实质,催她回答。
她心中隐约明白了什么,镇定着心神,答道:“三年前。邯郸城外……”
她不慌不忙地叙述下去。早就和王放对过口词,一应细节早已编纂妥当,任何可能的漏洞都已想好了应对方法。但她仍旧说得有些音颤。
不过她觉得这也无可厚非。就算她真是东海先生夫人,也是个二十尚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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