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上,拉了发妻的手,说:“都说了让庆平和穆安莫要冲动,眼下这事发展到现在只得走一步看一步,这晏枝不知道怎么回事,脑子突然变得灵光了。”
妇人眼眶通红,说:“我哪儿晓得庆平真有这胆子,他今日哭着来求我的时候我险些惊得昏死过去,眼前黑得没边了,这孩子平日稳重,怎么藏着这样的心思呀!竟是敢雇凶杀人——”
两人口中的庆平正是妇人的胞弟,也是秦兆丰的小舅子,另一个穆安则是前段日子得了穆府姓氏的家生子,两人这事筹谋了许久,秦兆丰原本不知道,直到今日事发,才从发妻口中得知。
妇人说着说着便哭了起来,秦兆丰将她揽在怀里,安慰道:“幸亏他们留了一个心眼,买的悍匪是死徒,待我明日去官府找他通个信,保证善待他的家人。”顿了顿,秦兆丰觉着自己这解决法子狠毒又残忍,在心里将自己的小舅子和那撺掇惹事的家生子一块儿骂了一顿,才艰涩地说,“让那悍匪找个机会,寻死吧。到时候死无对证,也就牵连不到庆平头上了。”
妇人一怔,哭得更是厉害,心里头愧疚难当,可在一个陌生死徒和亲弟弟之间,她只能选择保全弟弟,在婆娑泪眼中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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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才办事牢靠,第二天清早就把人带来了。
那悍匪被五花大绑地捆着跪在地上,绳结手法精湛可以看出是军中常用的,十分牢靠。
晏枝便也不惧怕他会突然暴起伤人,站在悍匪面前,垂眸看他。
悍匪等了半天也等不到一句话,脑海里转着雇他那几人对晏枝的形容,只担心晏枝正琢磨着什么阴狠招数要处置他,心下一狠,先开口道:“昨日是我醉酒唐突了夫人,夫人要杀要剐就尽管来。”
“你多大了?”晏枝忽然问道。
悍匪一怔,没想到会突然被问到这个问题,讷然抬头看向晏枝,昨日印象里花枝招展像是只花孔雀的艳丽女人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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