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府处理一些公务,待下月我领了俸禄请你吃奈何楼。”
“好呀。”
“姐姐,”穆亭渊伸手理顺晏枝鬓边发丝,黑眸映出晏枝的面容,他嗓音喑哑地说,“不用担心我,我只要你平安喜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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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分开,晏枝坐上马车,叹出一口气,莲心疑惑地问:“小姐因何忧愁?圣上无意让亭渊少爷去和亲呀。”
晏枝道:“这事儿哪有那么简单,圣上说不愿就不愿,朝中各方势力挤压不说,乌兹那边也不会轻易善了。亭渊看着若无其事,但是——这么多年过去,这孩子还是喜欢什么事情都憋在心里。他忌讳我把他当成孩子,我也不能干涉太多。只能回去让父亲多多少少帮衬一些。”
莲心闻言,张了张嘴,犹豫了片刻,没忍住开口道:“小姐,你有没有想过,自己是不是太过在意亭渊少爷了。”
“嗯?”晏枝道。
莲心道:“我不太懂朝中之事,也分不清谁跟谁有什么势力纠葛,但我能看出来,小姐很是担心亭渊少爷,生怕他受了什么委屈。我不是说小姐不该关心,而是说这个度——您在意亭渊少爷。”
晏枝哑口无言,她沉默下来,拂开帘子,窗外是喧闹的市场,一对夫妻正在采买日常器具,两人神态亲昵,眼神交融。她脑海里浮现出穆亭渊的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映入了他的身影,且那样清晰。
她没回答莲心的疑问,因为她自己也分辨不清。
正如同她对黄青瓶所说的那样,人类的感情太复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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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晏枝都在厘清自己的感情,她是个实践派,凡事想到就会做到,绝不会任由其胡乱卷成一团,最后变成解不开理还乱的东西,只是,感情的事情如果能轻易想明白就不会成为解不开的难题,她需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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