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一二,旁边的刘金宝却抢先发言了。
“张副主任,我这卷发是天生的自来卷儿,我可没烫头!”
叶满枝惊诧望向这个娃娃脸,无比佩服他敢于撒谎,无惧穿帮的胆量。
刘金宝与她也算熟人,她当裁缝赚外快那会儿,刘金宝是她唯一的男顾客,也是她接触过的最赶时髦、爱打扮的男同志。
他那时的头发可是很直溜的!
张勤简一辈子也没见过几个烫头的,盯着刘金宝的卷发端详片刻,一时判断不出真假,便将目标转移到描眉毛的庄婷和烫头发的叶满枝身上。
“小叶,你这个是什么情况?”
叶满枝可不敢撒谎,坦白讲:“我前几天去相亲了,为了变得漂亮点,被我姐带去烫了头发。要是早知能来咱们街道工作,我就不烫了!”
闻言,刚刚还张口“国家干部”,闭口“共产主义”的两个主任,异口同声问:“那相中了没有?”
“……”叶满枝说,“没有。”
街道办在她心里的形象,一下子又从威严的公安派出所,跌回到居委会同一水平线了。
穆主任安慰道:“相亲没有一次就成的,你还年轻呢,不着急!”
紧接着,她刻意忽视了张副主任对大家衣着打扮的要求,给几人做了工作分工。
按照老带新的原则,现有的四个老同志,每人要带一位新同志。
由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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