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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画推托了几句。
他只是一个宗门弟子,跟掌门平起平坐,多少有点不像话。
太阿掌门道:“这是掌门的命令,让你坐,你就好好坐。”
见墨画还想推脱,他便故作生气道:“怎么?你太虚山的掌门是掌门,我太阿山的掌门,就不是你的掌门了?”
话说到这份上,墨画也不好推辞了。
他行了一礼,就板板正正地坐下了。
太阿掌门见墨画坐下,微微颔首,迟疑片刻后,便轻声问道:
“明日的论剑,你……准备得怎么样了?”
太阿掌门知道,太虚门论剑的筹划,很多都是墨画在做。
而他们这一队,墨画其实也是“队长”。
哪怕是剑道天才令狐笑,还有桀骜不驯的欧阳轩,都要听墨画的话。
因此,这件事,他只能来问墨画。
按理来说,他是不应该问的。
论剑在即,他这个掌门,不应当给这些弟子,增加一些不必要的压力。
但太阿掌门,着实是忍不住。
掌门虽位高权重,但还远远没超脱到老祖那个地步。
而正因位高权重,所以名次,权势,就更为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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