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克制一下—
这句话,他们这些日子以来,不知说了多少遍了,都有些麻木了·——·
大殿中,宗门各长老,忙着研究墨画的「御剑」,夜不能寐。
而屠墨令中,同样「热闹」非凡。
「太虚门算什么东西?」
「就是。」
「也就是踩了大罗门一头,当了八大门之首而已。」
「区区墨画,沽名钓誉之徒罢了,剑都拿不起来,还学别人论剑?」
「区区墨画,剑的确拿不起来,但他能‘御」起来,一剑就杀了-那个谁来着?」
「大罗门的那个谁?」
「好像姓叶?叫叶之远——
「不知道,没听过,可能也是个‘沽名钓誉’之徒?」
「孤陋寡闻了吧,叶之远都没听过。」
「说起来,昨天盟里是不是有一个人,自称‘叶之远」,说他要‘一剑取了墨画的项上人头’来着?」
「好像是有这回事.」
「今日论剑,好像还有一人,被墨画一剑取了项上人头—这个人,恰好也叫「叶之远」?」
「不会吧?」
「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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