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但他老板是他老爸,他怎么会呆在我们厂里?这次他到你家去只是陪着我家老头子走走,他到滨湖来可不是来看我们的,他是来医院照顾他生病的老爸的”
“谢嫂子你说什么?小崔叫崔可染,深圳人?”芳草一下子就想到了为学校捐款的那个青年才俊崔可染,他和捐轮椅的这个“他”一定是同一个人。
“他老板你认识吗?”芳草还想多打听一点情况。
“不认识。我就知道这么多”谢嫂子坚定地摇起了头,然后忙她自己的事去了,但谢嫂子还是给芳草提供了崔可染的联系方式。
芳草没有再问,她自己觉得她快要找到谜底了。她道了谢,就从谢省三家退了出来。
她找到一个电话亭,一个电话打过去,“小崔,我们可以找个地方聊聊吗?”
电话那头崔可染回道,“芳阿姨,找我有事吗?我在医院陪我老板呢”
“你个鬼伢子,你一直在骗我”,芳草气愤愤地对着电话里说。
“我能有什么事骗您,我敢吗?”,可染还想装委屈。
但芳草一句重话直接就追了过来:“好,小崔,你可以不告诉我,但阿姨告诉你,我也是个较真的人哦”
芳草的一句话一下子就让崔可染缴械投降了。
在卡卡咖啡馆,崔可染向芳草说起自己的故事:我是一个孤儿,大约五岁的时候,我也记不清,是我长大后回福利院,福利院阿姨告诉我的。总之,我还很小的时候被人从滨江枫叶福利院拐到了深圳宝安,这户人家对我并不好,经常打我或者饿我饭,有一天我就从收买我的人家偷跑了出来。我也不知道到哪里去,我就四处流浪。有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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