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雪停 第23节

五个手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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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妈妈...多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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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小也边回忆边说，“我妈妈她比我大很多，她有 28 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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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蒋勋算了算，傅云娇大他四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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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笔尖蘸了墨汁，拓在纸上，又停下，犹豫了几秒，扭过头，提高笔杆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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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说的那个聂叔叔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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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叔叔？”小也思考着，“就是聂叔叔啊...住在我家楼上的聂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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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你妈妈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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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聂叔叔人很好呢，我们还经常去他家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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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蒋勋再铺平直面，下笔一横一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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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也两手托起下巴，端详蒋勋走笔，忽然很认真地问，“蒋叔叔，你为什么对我妈妈这么好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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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勋手不稳，墨染脏了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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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里好奇了，我就是随口问问。”蒋勋把写废了的字，揪成一团丢进垃圾筐说，“你妈妈是我的员工，我是作为领导了解下基本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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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 小也似懂非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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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我面试别人的时候，问得要比这些还细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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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面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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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试就是...” 蒋勋用笔杆戳着眉心，想越说越远了，拉过小也道，“别管面试了，你先给我写个「早」字，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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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也乖乖过来，蒋勋由后拥着他，将他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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