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可怜

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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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是他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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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Gamp;F的大股东史蒂芬森——不久前已经死在了监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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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晏承坐在书房的座椅上，目光冷冷地注视着屏幕，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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秒针一格一格地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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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两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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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胃部开始痉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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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有一条线紧紧缠绕，将胃部和心脏联结，心里也开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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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汗一层层浮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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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人痛到支撑不住，从椅面往下滑，蜷缩在桌脚和座椅之间那片狭窄的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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症状不是第一次出现，是8岁那年产生的后遗症之一。但总体而言，出现的次数不多，难以摸清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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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在前两次遇到时去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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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的说法，死不了人，但痛不欲生。止痛药的作用微乎其微，似乎更多是心理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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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而久之，它好似成了一种特殊的隐私，类似于女性处女膜一样的存在。不可以被随意窥探、不允许被他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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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还在继续，断续有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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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打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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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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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杂着低语，淫秽而黏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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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晏承蜷缩在椅子旁，呼吸急促，每一道声音如钝器敲击他的耳畔，沉闷又冰冷，逐渐渗入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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