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一面用残存的理智跟她对话,一面却已经在幻想,她被自己干得只知道咬着鸡巴叫唤,甚至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呜咽着撅着屁股挨操的模样。全都是这些肮脏的想法。
如果刚才他还尚能保存一些体面,此刻就真是一丝不挂了。
龚晏承苦笑了一下,声音沙哑,“不要这么残忍,至少不要在这种时候跟我聊我是不是为了性……”
这样,他会真的觉得自己是个禽兽。
龚晏承闭了闭眼,握住苏然的手,将她的手指一根根掰开。
“我说了不准走。不准走不准走……”刚被掰开的手指又抓了回去,甚至双手双脚扒到他身上。
很乖的小女孩“发起疯”来也很闹心。
龚晏承没见过她这幅模样,又哭又闹,真就是个小孩子。可他此刻的确不适合再待在这里,再多一秒,可能这段关系就真的会万劫不复。
他冷着脸,“下去。”
刚才所有的脆弱和可怜一瞬间被他收回去,一丝一毫都不见。
苏然也无法再窥见他的情绪。
“不要让我说第二次。”仍然没有情绪。
苏然恍惚想起之前一次在他在会议中训下属的场景,冷静平和,说的却是最无情的话。她心里没来由发寒。
不同于工作或生活中遇到难题和无措时的勇往直前,在他面前,每每遇到这种情况,她就感觉很不安、很委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