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的,是个玩具。“膜”这种东西压根不存在,无需为这一层薄薄的贞操费心。
可是,那些别人确曾存在于他的生命。这一点,她无比介意。
所有当下曾发生在他们之间的一切,或许也在他和别人之间发生。每一个于她而言新的共度的瞬间,她都没法不去联想,这个瞬间是否已经只是他和别人的复制品?
苏然咬紧唇瓣,没说话。她不认为有必要非在此刻摊开。一切无可挽回是真的,留恋这一切也是真的。
男人的动作渐渐凶狠,噗嗤噗嗤,近乎蛮横地往里干。力道毫无节制,每一下都像是要将她捣碎。
苏然渐渐受不了,身体本能地向后蜷缩,双手胡乱向后拍打。那点力气接近于无,到最后,也只能捉住龚晏承的西裤布料,揉皱,而后攥紧。
龚晏承沉默地盯着镜子里泪眼朦胧、神情迷离的女孩,感到胸口发闷。
片刻后,将阴茎退出半截,带出黏连的丝,在空气中拉出一道淫靡的弧线。而后又掰开两瓣发红的臀肉,抵着穴口插回去。
他注视着泛滥的穴口做完这一切,视线才回到镜面,慢悠悠开口:“想过被父亲这样操吗?”
苏然从未如此刻这样深刻意识到自己的不堪。
父亲……
龚晏承口中这个词显然指它本来的含义,传统的、世俗的,不掺杂任何情欲。指生她养她的那个男人,而非此刻在她身后、正用性器插入她的男人。
她有一瞬的茫然,眼神近乎失焦。反应过来那一秒,苏然还试图遮掩,可惜身体早违背意志,开始一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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