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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把‘花无百日红’的事告诉持节吧。”
“怎么忽然这么说?难道桃夭她…”
“桃夭虽未点明,但欲言又止更能增加怀疑。”
持盈明白欲盖弥彰的道理,可是她一开始选择了隐瞒,现在让她说明,她有些说不出口。持节会怎么想?性命攸关的事情,做大师兄的一直蒙在鼓里,还要借别人之口才能知道实情,叫他如何接受,自己又如何自处?
陵钧明白持盈的顾虑,他不想持盈为难,于是提议道:“这件事由我去和持节说。”
持盈摇摇头:“还是我自己来。”她知道陵钧会为她安排好一切,但解铃还须系铃人,既然是她的事就应该她亲自面对。持盈不是没有担当的人,她只是习惯了被照顾而已。
陵钧放下茶杯,起身走到持盈身后,持盈正纳闷,忽然感觉身上一紧,她被陵钧搂在怀里。持盈犹豫一下,反手抱住陵钧,呼吸他身上独有的气息。
“不会有事的。”陵钧不知是想说服她还是说服自己。
“嗯,不会有事。”持盈重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