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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是。”持盈摆摆手,“我用这丝带蒙住南明的眼睛,你我各念情诗一句,谁能让他先脸红就算谁输?”
安妃讶然,“这倒是闻所未闻。”又想起持盈说得“做坏事”,原来指的是这个,不禁笑道:“原来你也是个促狭鬼。”
“不敢当。”持盈轻飘飘回了一句。
一旁当人形木桩的南明,手背青筋暴起,他真是傻了才会相信持盈的鬼话!他几乎已经确定是持盈搞的鬼,不然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拿他当赌注?他心系安妃,平时见了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唯恐露了马脚,如今这情形无异于撩拨,他哪里受的住?当下也顾不得身份有别,忙道:“使不得,使不得,卑职是外男,哪里能跟两位贵人一起游戏,若是被人知道了,卑职死不足惜,只恐连累了两位贵人。”
持盈翻翻白眼暗道,看着木头一样的人,原来也会说这种巧话,果真是人不可貌相。但转念一想也是,如果他心里和外表一样老实,哪里敢暗恋安妃呢,所以说他本质上也是个极大胆的人。
安妃本无意为难他,叫他进来不过是想取个乐,宫中岁月寂寞难耐,除了子嗣恩宠无以为继,然而这些与她注定是无缘了,所以及时行乐才是正道,可她又读孔孟,知书识礼,做不出僭越之事,倒显得越发无聊了。这样一想,哪还有先前的兴致,对南明摆了摆手道:“这儿没你的事了,出去吧。”
南明没想到自己还真能劝住安妃,除了惊奇,还有一种不真实感。持盈也没料到安妃心意变化的这么快,不过她倒无所谓,毕竟又不是真的想**后宫。
南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灵犀殿的,他看着外面的阳光,又想着殿内的人,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如果他再年轻几岁,说不定真会不顾一切地表明心意,带着她远走高飞,可是在宫里当差的几年里,已经见过太多的悲欢离合,无论怎样的山盟海誓,都逃不过命运的桎梏,身份的鸿沟是无法逾越的天堑,他能做的只能是认命。默默的守望,不叫她知道。或许这就是我的命,南明握紧拳头无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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