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救出他们。”持节一脸郁卒道。亏得他还有脸参加重阳宴,连师弟们被抓都毫无察觉,这个大师兄当得真是失败。
没有人苛责持节,因为他秉性纯良,哪里能想到这些龌龊,以有心算无心,任谁都防不胜防。
“看来这事只有拜托安妃和南明了。”持盈忽然道。一个嫔妃,一个侍卫,都是宫里的熟人,办起事来要比他们几个强得多。他们通过分析,相信一众同门还留在宫中,至于具体位置就得慢慢打探了。
“这样,明天我和陵钧先去灵犀殿找安妃和南明,让他们帮忙留意,其余的事等回来再从长计议。”持盈决定道。
夜深了,宫门落了锁,未免节外生枝,李信和何灵索性留在宫里。持盈他们住的地方大,匀出两间房不是问题,几人忙了一天都累了,各自分头睡去。
第二天,持盈和陵钧来到灵犀殿,南明照例当值。持盈毫不客气地使唤南明,南明敢怒不敢言,只好忍气吞声地跟在持盈后面。
进了灵犀殿,安妃破天荒地在绣花。她不绣鸳鸯戏水,也不绣锦绣牡丹,反倒绣一幅小桥流水。看得出,她绣工不错,虽然是半路出家做的大家闺秀,但该学的都学会了,只要不刻意分辨,还是很唬人的。
安妃一见他俩,便笑道:“还没恭喜国师大人。如今二位,一个贵为国师,一个贵为郡主,真是金玉良缘,天作之合。”
持盈没心情和她斗嘴,倒是陵钧笑着回道:“娘娘谬赞了,不及娘娘万一。”安妃假装没听到陵钧的言外之意,低头继续绣花。南明搞不清楚持盈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站在一旁默不作声。
过了一盏茶的工夫,安妃收针,闲闲地问道:“你们今天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持盈回她一个“料事如神”的眼神,开口道:“你是不是看出什么来了?”
安妃摇摇头,“直觉吧,在宫里呆得久了,总会嗅到不同寻常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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