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何出此言,这鱼游得再欢,也只能困在小小的湖里,它们哪里知道大海的广阔?静嫔不屑道。
持盈点点头,附和道:“娘娘说的不错,湖里的鱼的确不知道大海的广阔,那么人呢?是否也会一叶障目?”
“你什么意思?”
“我前几日偶然得到一封信,写信的人碰巧跟娘娘一个姓。”
“什么信?夏家已经没落了,哪还有本事把信送进宫来,郡主莫不是在诈我。”
“我怎么会欺骗娘娘呢,信是真的,只不过不是现在的夏家人写的,而是一百多年前。”说着,只见她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纸来,递给静嫔。
静嫔没想到她真的有信,心里既吃惊又疑惑。她接了信,细细读起来,神色变幻莫测。
持盈不说话,只是看着她,直到她放下手中的纸,才道:“这下娘娘信我了吧。”
“这信你是从哪儿得到的?”静嫔面色凝重,“你可知道,这开国皇帝的妃子究竟是何人?”
“不就是你夏家的前辈吗?难道她还有什么别的身份不成?”持盈奇怪道。
“她是开国皇帝的妃子不假,可她也是西南边疆的巫女,不然你以为开国皇帝凭什么放她一条生路,且还答应保全夏家。”
竟然有这样的事?持盈没想到,一封看似无用的陈年旧信,还能引出这么多的事情。
静嫔看着她,“你以为我凭什么能搬到常乐宫?若说是念着旧情,未免太可笑了。其实是我给皇帝下了药,他没办法才会依我。”
“什么?你说你…”持盈惊骇地看着她,“你莫不是疯了,连陛下都敢害!”
“这算什么,我没叫他死无全尸已经是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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