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时,声浪震碎了宫墙上的瓦砾。
更多幸存者效仿。他们撕下衣料贴在星疤上,拍击声越来越整齐。声浪所过之处,地缝中渗出蓝光,那些被吞噬的铜器重新成型。
当第七轮鼓声响起时,朝歌城墙轰然倒塌。烟尘中出现的不是西岐大军,而是无数胸口发光的平民。他们沉默地前行,每一步都让大地震颤。为首的正是殷洪,青年手中捧着的不是兵器,而是个婴儿大小的青铜鼎——鼎耳赫然是谏鼓的残片形状!
“民心为耳。“殷洪的声音传遍四野,“请母亲执耳。“
姬娆走向儿子时,看见他身后跪着黑压压的人群。有朝歌幸存者,有七国使者,甚至还有西岐的先头部队。每个人胸口都有星疤,每个星疤都在与她的玄鸟印记共鸣。
她接过小鼎的刹那,鼎耳突然伸长,变成柄青铜剑。剑身上浮现出比干最后的密文:“敢谏者王“。
远处的黄河突然改道。河水倒灌入铜山矿坑,激起的不是水花而是无数青铜手臂——那些被炼制成铜人的矿工正在爬出。他们机械地走向朝歌,每走一步就脱落一层铜皮,露出里面完好的人类躯体。
殷洪的身影开始变淡。青年微笑着指向西方,那里有支真正的西岐大军正在溃逃。逃兵们互相践踏,而追在他们身后的...竟是倒流的黄河水!
“母亲...时间到了...“殷洪的身体化为光点,“下一个轮回...“
姬娆想抓住那些光点,却只握住把铜粉。当她再次抬头时,殷洪已经消失,只有小鼎还在手中发烫。鼎腹上慢慢浮现出新的图案:一个戴王冠的女人正在击鼓,而鼓面是她自己的胸膛。
宫墙外,幸存的朝歌民众开始重建城墙。没有号令,没有监工,每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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