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东很是烦躁,伸手挠了挠下巴,也坐了下去,他翘起二郎腿,一只手撑着脸靠在桌子上,一只手冲成因伸过去。
成因很默契地掏了根烟递过去,装作小心翼翼地继续问道:“怎么?不能去?”
付东摇摇头,却又说道:“必须去。”
成因大概明白此行的不寻常,但又不能逃避,索性不再去想,掀开泡面的盖子,拿起叉子搅和搅和准备开吃。
这时,付东也恢复了正常,曲起手指敲了敲桌子:“那你什么意思啊?该不会想住我这儿?”
“嗯。”成因扒了口面,囫囵着说,“暂时住几天,过段时间有钱了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