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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少高义,果真如江湖传言所说,您是与人诚信相托之辈……与那陈家的小姑娘,不是一路。”
蒲信圭几乎便要拼命点头。
鱼王点头,挥手,一行人跟着他穿过了低矮杂乱的建筑,过得一阵,在附近的小河边上了几艘乌篷船,船只穿过夕阳下的金黄水道。
鱼王原本混的便是水上的生活,跟着他走这一段路,并不安全,但一如之前所说,在福建一地讨生活的,大多也与水打过交道,蒲家当初走私,海上也自去得,鱼王要搞鬼,他们不是没有反制手段。但经此一试,彼此都更加“信任”起来。
他们在城市的东北边下船,又穿过了一片棚屋,在一处杂乱的建筑前,高兴宗停下了脚步,与蒲信圭说了几句,蒲信圭便也朝身边众人下了命令,过得一阵,由钱定中、他、一名背着包裹的汉子三人跟随鱼王朝房间里进去。
外头的众人朝一旁散开,负责卫戍周围的安全。蒲信圭进入那昏暗的房间,便看到了房间对面那道坐在铺盖上的、犹如野兽般的身影。
就是他了。
他心中一阵猛跳,一时间想要拱手,想要说些热乎乎的能够表达自己诚意的话语,但手拱到一半,迟疑片刻,便赶快与身边背着包裹的汉子说话:“快,陈大夫,快过去给我兄弟疗伤。”
那大夫连忙走过去,蒲信圭与钱定中也相继上前,但对面那负伤的身影抬起头来,用冷冽的目光盯着他们,口中道:“药带来了?”
“少侠要的那两味金疮药,都带了,还有专治烧伤的那味……老夫来给少侠疗伤。”
“你懂个屁。”少年目光一转,也未见他的动作,一柄钢刀便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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