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床这种事,她还能用“睡是互相的,看似自己被睡,实则自己也睡了他们”的精神胜利法安慰自己,但暴力不是相互的。
就在刚刚,她亲眼看见秦慎介拽着贺景行的头发、将他的头狠狠撞在墙上,接着一脚把他踹倒在冰冷的雪地。血液顺着伤口缓缓流淌,汇成一滩漆黑的液体,滴答声像针一样扎进她的耳膜,让她心头一片寒凉。
作为旁观者的她,全身像被看不见的利刃划过般产生剧痛。
上次的暴力影像仅仅是透过门缝的一瞥,这次则是毫无遮挡的直面。这段时间的和平假象,让她几乎忘了秦慎介本质是个暴力狂。虽然他没有对自己动过手,但林洵清楚,暴力远不止局限于行为,更是一种解决问题的思维方式。
每一次施暴成功、对方产生的恐惧和屈服,都会促使施暴者大脑释放多巴胺,产生快感。久而久之,大脑会把暴力“记忆”为解决问题的策略,使其像肌肉记忆一样,“自然”出现。
肉眼可见的某天,她会变成躺在地上的那个“贺景行”。
……之前担心自己会被“做死”果然是在杞人忧天,她更可能会直接被打死,还是混合双打:秦慎介先踹一脚,来个肝脏破裂的内伤,裴钧再呼呼扇耳光——
原本跑的火热的身体瞬间冷了下来,林洵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紧了紧身上的外套,在秦慎介松手后,毫不留恋的转身往车站走。
后面的俩人对视一眼。
裴钧上前,拦住林洵,同时举起双手,示意自己不会动手:
“OK,我们都先冷静一会好吗?阿慎已经叫人把贺景行送医院了。我知道看起来很吓人,但我保证都是皮外伤,并不严重。”
并不严重?那找人把你打成这样?林洵忍不住在心里碎碎念,但是她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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