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
她能想象到,门后,那个男人或许正透过门缝,用一种怎样的眼神,在等着看她的笑话。
走?
就这么夹着尾巴,像一只斗败的狗,灰溜溜地逃走?
然后让他更加确信,所谓的公主,不过如此?
不。
贝齿紧紧咬住下唇,一缕腥甜的铁锈味在口腔中弥漫开来。
凌紫月,生来便不知“认输”二字怎么写。
她一提裙摆,朝着那个墙角,一步,一步,走了过去。
她不知道自己走向的是更大的屈辱,还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旋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