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视着,最后是钟郁先忍不住开口:“铎哥,有些晚了……”
秦铎微微一笑,懂了,起身:“是有些晚了,那我就不打扰了。”
钟郁看着秦铎回房,才彻底放松下来。
他把丝巾一扯,噔噔走向镜子面前,数了数脖子上有六七道吻痕,有深有浅,胡乱地没有什么章法。
喉结处的那道痕迹尤重,像是野兽在发泄一般,带着浓浓的侵占意味。
他是狗吗?钟郁皱眉看着这些气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