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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郁不自觉地蜷了蜷脚趾,没说话。
在时曜又一次指腹划过勾起衣服底下的小截手臂一阵战栗后,钟郁终于忍不住收回了手,他眼睛轻眨着,胡乱找借口搪塞道:“你真弄疼我了!”
但时曜这回根本不信钟郁的话,他将逃走的钟郁的手径直拉了回来:“听话。还没涂完。”
钟郁无奈地看着面前一丝不苟的时曜,见他一副天塌下来也要把药膏涂完的样子,在心里叹了口气,还是乖乖忍了下来:
“噢,那好吧。”
等到一切收拾完,时间也已经过去了大半个小时。
钟郁打了个哈欠看着窗外,说自己想出去走走。
这几天他都被要求在家里静养,钟父和时曜都被上次的事情吓得不轻,非要让他在家里好好休息。
钟郁能够理解他们的想法,但毕竟在家里闷得久了,有时候还想出去透透气。
之前每次时曜都会带他下楼在附近转转,但遛弯时也十分警惕,搞得他也有些神神鬼鬼。
但这次时曜思忖了一下,居然说带他出个远门。
钟郁兴高采烈地换了衣服,跟着时曜出去,结果最后从车上下来,两人站在了中心医院门口。
“这,这就是你说的出远门?”钟郁有些崩溃。
时曜一点头:“我们来复查一下你的小指。”
“可是我们不是前几天刚来过吗?”
“再来复查一下更安心,毕竟,你这是要弹琴的手。”说到后边,时曜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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