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你是不是想要我去死啊！你非要逼死我才

捂住耳朵，可那个“死”字还是刺穿了她的掌心，扎进脑海。她开始控制不住地发抖，她在害怕，害怕父亲真的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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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这样，你总是这样！”他的嘶吼转为更深的、血淋淋的控诉，“你让我觉得这都是我的错！你就是完美的对吧！卡尼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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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摘得干干净净！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好像是我疯了一样……好像是我疯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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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突然拔高，带着令人头皮发麻的癫狂，“如果我真的疯了……那也是你干的！是你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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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又是一声巨响，有什么重物被砸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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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语无伦次，疯狂地撕扯自己的头发，甚至开始扇自己的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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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卡尼拉！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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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尼拉！你说话！你为什么不说话！”恳求与愤怒交织，最终化作了撕心裂肺的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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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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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红发女人静静地站在那里，站在一片狼藉的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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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看着他，格外无奈地看着他，眼里似乎也有痛苦，但只有那么一点，一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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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终于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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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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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声音异常平静，甚至带着一丝不悦的疲惫，无比轻易地切开了他狂暴的喧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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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停顿成了一把钝刀，在他心脏里缓慢地搅动，搅出粗重破碎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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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试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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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片刻的、掐住他喉咙的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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