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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我的娘!赵青阳……他……他露腚了?!哈哈哈!”
“这他娘的……比话本还离谱啊!御剑起飞,裤带崩断社死退赛?!”
“又是凌墨!又是他!”
“这他娘的是玄学吧?!绝对是玄学!瘟神附体还是气运反噬?!”
狂笑声、拍大腿声、呛咳声、难以置信的惊呼声……种种声音混杂在一起,形成一股狂暴的、充满了荒诞喜剧色彩的声浪,几乎要将擂台掀翻。无数道目光在瘫软在地、抖如筛糠、羞愤欲死的赵青阳,和擂台上那个依旧平静站立的青衫身影之间来回扫视,最终,所有的荒谬感、离奇感、以及那无法解释的“运气”,都化作了投向凌墨的、更加复杂和灼热的目光。
凌墨静静地站在擂台上,自始至终,未曾移动分毫。
他垂眸,平静地看着脚下不远处那个蜷缩成一团、被巨大羞耻彻底击垮的对手。看着那颗滚落在尘埃里的、碎裂的羊脂玉扣。看着那堆叠在考究云纹靴上的、月白色的绸裤。
他那双深潭般的眼眸里,清晰地映出这荒诞绝伦的一幕,却没有丝毫波澜。仿佛眼前这足以让任何人心神剧震的社死现场,只是一片落叶飘落深潭,激不起半分涟漪。
他甚至微微偏了偏头,目光平静地看向那位石化了的裁决执事弟子。
裁决执事弟子猛地一个激灵,如梦初醒。他看着擂台上那极其不雅、极其有碍观瞻、也极其挑战门规底线的景象,看着赵青阳那彻底崩溃的状态,嘴角剧烈地抽搐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勉强压下喉咙里那股想要跟着狂笑的冲动,用一种极其艰难、极其古怪、仿佛便秘了十天的语调,干涩无比地高声宣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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