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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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语：“没有，老板叔叔天性不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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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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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六点半，白清语收拾好父子俩的衣服，放在绿色大桶的最底层，垃圾桶下窄上宽，零碎的放下面，最后抽走小崽子身上的小棉被，叠好放在上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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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语给呼呼大睡的茶宝套上春款外套，放在柔软的棉被上，然后在桶子边缘夹一个夹子，桶盖盖下来时被支起来一条缝，留着通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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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南城以后没有添置东西，背上再背一个兜，就是他的所有行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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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语推着垃圾桶，桶轮在地上摩擦出细细的声响，停在电梯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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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头看了一眼三楼，拿出手机拍了一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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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经常拍照片，但这里是他和白小茶的第二个人间落脚点，值得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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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下行，停止，白清语以为一楼到了，一抬眼却发现停在了二楼，厢门滑开，外面赫然站着贺任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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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任沅站着不动，他从不跟垃圾桶同乘电梯。白清语这么早倒垃圾？养一个小崽子会每天产生很多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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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以前去当事人家里见过的孩子，他和当事人谈了多久，那孩子就在旁边撕了多久抽纸，堆成了小雪山。\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