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能对应这位将军的历史记载只有一位,名讳不详,具记载二十四岁守城战死,有一夫人,无后。”
袁祈眉头轻挑,注意力略微跑偏——原来纪组长能一次性说这么多字。
但跑遍的注意力只在一瞬间又回归正途,袁祈疑惑:“子母坟?很少见。且不说古往今来,合葬多为夫妻,单就未成人孩子夭折,多数草席一卷随便就处理了。”
赵乐:“啊?为什么?”
“啊?”
袁祈眨了下眼,跟赵乐认真求知的眼睛对视,心疑文物局外勤组整天跟棺材冥器打交道,竟然会不知道这个吗?
他没经历过正统的教育,但为了混口饭吃奇门八卦周易古玩都有涉猎,是个典型“杂学派”选手,也不敢卖弄自己一瓶水不满满瓶水咣当的“学识”,含糊说:“这么做,一是为了避免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痛。二是古人普遍认为,未成年的孩子尚未建功立业赡养父母,于这世间没有功德,不配受殡葬香火。”
连立碑修墓都不配,更别说跟亲娘合葬。
赵乐听明白了:“那这个墓为什么特殊?”
袁祈一摊手,表示尽管你用人畜无害又充满智慧的眼神看着我,但这我也不知道。
沉默了半路的纪组长再次承接了两人探求的目光,视线并未挪动,又轻打方向盘变道回来,平静说:“妇人在分娩时气绝,胎儿夭折腹中,家人匆匆这将这对母子一起下葬。”
赵乐恍然,“怪不得。”
袁祈通过后视镜看向连连点头的赵乐,觉着自己的新同事很意思。
一方面他能在对方说话做办事中感觉到属于“社会人”的套路和油腻,但在某些方面,身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