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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人对着那段画面反反复复观看研究,刘局脑子动,嘴唇也懂,表情比当年做高考听力都认真。
赵乐看了会儿,觉着自己眼睛都要花了,起身去给自己倒了杯水,回来时袁祈说:“可以了。”
赵乐惊疑,“你看懂了?知道他说了什么?”
袁祈将椅子转了圈自己坐下,“那是,要不然我能当副组。”
十几年浸淫在袁载道临终遗言中,他好歹也成了“唇语十级选手”。
袁祈重复视频中修士的嘴型:“天上白玉京,十二楼五城。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
赵乐:“啊?”
什么鬼?
袁祈:“他当时说的话。”
赵乐:“我知道,我是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刘局喉结滚动了下,第八组和局里的关系一直很微妙,他不受待见也是应该的,一晚上都没什么存在感终于忍不住接话。
“这是李白的一首诗,名字叫……哎”
他后悔嘴快,脑子竟然跟不上,忘记这首诗叫什么名字,只好摘下眼镜假装擦拭镜片来掩饰内心尴尬。
袁祈看他额角上汗都出来了,赵乐还在眼巴巴盯着,主动给领导台阶下。
“我没记错的话,那首诗的名字叫《经乱离后天恩流夜郎忆旧游书怀赠江夏韦太守良宰》。”
赵乐:“好长的名字……”
刘局:“对!就是这个。”
总算有人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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