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不拒,吃的十分欢快。
袁祈喂完鱼,靠在椅子上,叮当拉开抽屉从里边拿出两瓶补铁剂灌下。
办公室内十分安静,只有鱼尾拨水传来的细微水花声,左手臂的伤口再次裂开,猩红血迹星星点点在外套袖子洇开。
警局旁边有家小诊所,偶尔在法医忙不过来的时候会为刑侦队出外勤的负伤队员或者因为打架斗殴被开瓢的犯罪分子做简单包扎。
袁祈回来时经过见还亮着灯,于是关上办公室门过去了。
他是这里的常客,快退休的医生见他进门后就转身从柜子里拿出纱布碘伏和绷带。
袁祈在他对面坐下,脱下一只袖子露出小臂上缠的绷带。
鲜血已经完全渗透,整条手臂就跟血染一样。
他小心沿着打结的地方拆开,整个过程还时不时抬起避免让血弄脏桌面。
绷带一圈一圈掉落,露出下方细密针脚和血肉模糊的刀伤。
医生见怪不怪,把铝制急救箱打开,带上老花镜给他清理手臂,慢悠悠问:“今晚又去哪里使劲了?”
袁祈说:“抓了几个盗墓的,往坑里跳的时候不小心碰了下。”
他的手臂上有排深可见骨的刀伤,是去年去可可西里执行外勤时留下的。
大概是高原细菌特殊,也可能当时弄伤他的刀具有毒,反正这一排伤口历经一年丝毫没有愈合痕迹,只能暂时缝合,却也好似扬汤止沸,稍稍用力,就会崩开流血。
也因为这排伤口,他才有了“贫血”的毛病,毕竟一个正常人经不住这么三天两头的“大出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