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雅一向是高岭之花,又有洁癖,他不喜欢去阴暗潮湿的地方,然而如今这些地方,都是谢酒的最爱。
她像是一只疯了头的小老鼠,躲在阴暗的角落,躲避着日光。
从谢酒来的那一天开始,司马君雅的白衣,便没有干净过。
都是被她身上的泥巴给蹭的,被她的脏手给抓的,被她抱住脖子大哭给嚎的。
谢酒已经不太记得当初的事情,只记得二师兄越无刃幸灾乐祸的脸:“这世界上只有大师兄能受得了带孩子,若是我接手,哼,我先把你打服了,看你还叫不叫。”
司马君雅的脾气出乎意料的好。
六岁的谢酒摔了他最喜欢的杯盏,摔了他最爱的兰草,弄脏了他次日准备换的衣衫,他都没有揍她。
他只是抱臂看着她,眼睛里带着些笑意:“小阿酒,如果这样能让你感觉到安心,那么你就这么做吧。”
“没有人会再抛弃你,你的试探不会让你再次坠入地狱。”
“不论发生什么,我都是你的大师兄。”
永远的大师兄。
从那天起,谢酒没有再疯狂的捣乱。
她知道,大师兄永远不会放弃她。
谢酒不闹了,却依旧改不了喜欢躲在角落。
夜晚的尖叫变成了默默的垂泪。
山中多雷雨,在电闪雷鸣的时候,谢酒缩成一团默默哭泣,而不知道何时,司马君雅出现,他的大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我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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