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你俩一个比一个嘴硬,明明都惦记着对方,话一出口就变了味道,”沈诗岑叹气,“知道你要回来,你爹地一早出门就吩咐厨房给你准备点心,就连你刚才吃的番薯糖水,也是他让司机去你常吃的那家买的。”
盛怀宁又躺了回去,抓着抱枕放在身前,不以为意,“我才没有惦记他。”
“是是是,那你拿来的唐培里侬是给谁的?”沈诗岑摘掉枝叶,一朵一朵往花瓶里放。
“给你的。”她顺嘴回。
“我从不喝酒的。”
“妈咪,你好讨厌。”
知道她嘴硬,还偏偏要拆穿她,就是故意的。
沈诗岑连笑了好几声,没再故意打趣她,倏地问了句,“晚上就不走了吧?”
盛怀宁局促地换了姿势,歪到对面的人看不到的角度,眸光闪烁,看着有点心虚,“要走,明天还要练琴,这里过去太远了。”
沈诗岑眯着眼,“早一点出发,又不会耽误你的时间。”
“不要,我想多睡会儿。”
她扯开折叠在一起的抱枕,平平整整地盖在身上,翻了个身闭眼假寐。
不知不觉,夕阳垂暮,晚霞漫天。
盛怀宁没想到自己最后竟真的睡了过去,一醒来先揉了揉眼睛,便开始在沙发上找起了手机。
好巧不巧,角落里传来一声振动,她伏身过去拿了起来。
一看清通知中心里的消息,就忙不迭趿拉着拖鞋跑下了楼。
沈诗岑刚从外边的温室花房里回来,见她拎着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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